学术。”

不用文清生提醒，沉溺于此地梁向砚早就清楚他们之间到底是为了什么纠缠在一起。

他不过是听到文清生的喘声意动，文清生不过是为了研究。两个人凑到一起，各取所需。

那他为什么要那么生气呢？

哪怕现在的梁向砚想不清楚，可他看到文清生被他那番话刺激得眼眶泛红，眼泪汪汪，脸色苍白，他心里又升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文清生，”梁向砚沙哑开口，手紧紧抓住文清生的手腕，而后说，“你觉得我是什么人？”

文清生狠狠白了他一眼，语气不快地说：“你才不是人，你就是条狗！”

可梁向砚轻轻吸了一口气，用力把文清生往他怀里一拉，文清生的肩膀撞上了梁向砚的肩膀。

嘶。

文清生轻轻咧嘴，下一秒就感觉到一双宽大的手掌笼住他的后背，掌心的温度顺着薄薄的一层衣服就这样送到了他的后背。

“断了行不行？”

梁向砚偏头看着文清生的发旋，忍着心中的怒气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你想要的研究我都可以帮你，都断了吧。”

文清生被这样的场景弄得愣怔，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当他的头顶穿来梁向砚的声音时，他背着这番话的语气和内容打得措手不及。

沉默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