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徐的垃圾比她见过的任何人都要虚伪。
自私又懦弱的灵魂令她作呕,可谢书涟就是喜欢他!就是喜欢他!就是执迷不悟!
她怪我!她不许我说他坏话!谢书涟为了那个垃圾让我一个人呆在屋子里!
她甚至不会想像拥抱那个男人一样好好地抱抱我,她已经那么久那么久没全心全意地爱着我了。
谢书漪无数个夜晚里通过针孔摄像头在隔壁看他们缠绵,一动不动地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做/爱。
那种野蛮的肉欲让她提不起兴趣,比这混乱肮脏十倍百倍的场面她都能毫无波澜地路过,可就因为其中一个人是谢书涟,她连眨眼都变的迟缓。
谢书涟看起来是那么的痴迷和投入,那是种是她给不了的、也见不到的无能为力。
很舒服了吗?很开心吗?
为什么呢?
谢书漪几乎没花什么功夫就把那个垃圾带到了床上。
“喜欢我吗?”
她看着这个无能而自私的垃圾,笑的像个勾人性命的妖魔,漂亮、柔软、聪明,她凑近那个男人滚动的喉结,摸索着对方急促跳动的大动脉,暧昧地贴着亲吻,仿佛在对待一个痴迷至极的爱人,她直勾勾地、阴冷地贴着那个垃圾的脖颈,嘴里还在温柔地蛊惑着。
“想不想操我?”她低笑着呢喃,“像操我姐姐一样,操我吧。”
普通而寻常的一夜。
谢书漪想不通这种浅薄的肉欲凭什么让谢书涟离开她,最终归结于她自己是个疯子,疯子是没办法体会正常人的思想的。
意外的是,她怀孕了。
谢书涟那么期待的孩子,谢书漪怀上了。
很奇怪的感觉。
谢书漪坦然公开,那个垃圾诚惶诚恐纠结着想要她打掉,又虚伪地说担心她的身体,被她打发走了。
姐姐似乎又回来了,每天都在为她肚子里不知名的父亲愤怒和不满,在餐桌上怒骂这个不负责任的人渣,垃圾一句话也不敢说,但谢书漪觉得很开心。
谢书涟满心满眼都是她,陪着她去产检,认真而严谨地照顾她的饮食起居,甚至还搬过来像以前一样,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哄她,会亲吻她的额头温柔地跟她说晚安。
她重新爱我了,谢书漪心想,她还是爱我。
孩子出生那天,谢书涟在外地,一听就慌的不得了,连忙开车赶回来,谢书漪在等候生产,给她打电话。
谢书涟在电话里一遍遍地告诉她不要害怕,她很快就到了。
谢书漪一点也不害怕,肉/体上的疼痛对她而言无关情绪,她很清醒地幸福着。
但很快她又感到难得的不安和恐慌。
“姐姐……”她朝电话那端的人小声说,“等我生了孩子,你还会像现在一样爱我吗?”
谢书涟似乎愣了一下,笑着说:“我一直那么爱你啊。”
谢书漪有点想哭,有些依赖地朝她撒娇:“你骗人,你爱别人胜过我,我要你最爱我。”
“好好好,我最爱你好了吧?漪漪乖,姐姐马上就回来陪你了。”
“好……”也许是现在的谢书涟那么熟悉,也许是恐惧生完孩子后面无法推测到谢书涟的态度,谢书漪有点紧张而低下地乞求她,“姐姐,等我生下孩子,你就离婚好不好?”
“啊?”那头的谢书涟完全不知道话题怎么就跳到了这里,一头雾水地问,“为什么啊?”
“他是个垃圾……”柔软可爱的妹妹用撒娇的语气温声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姐姐不要爱他了,爱我好了。姐姐跟他离婚吧,我把孩子生下来给你。
我们长的一模一样,姐姐想要孩子,那就当这是姐姐的孩子好了,我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