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看他,带着一股欲语还休的羞怯和勾人。
阴郁受被两个人夹在中间操的哭红了眼,好不容易两个人都射出来了,他嘴里、穴内尽是他们的精/液,他趴在转学生怀里,下巴抵在对方肩膀上,哭着喘气,嗓子又干又哑,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新同桌下床给倒了杯水,抚着他的脸颊,喝了一口水,嘴对嘴地喂了进去,多余的凉水落在新同桌肩膀上。
腰际突然被掐住抬起,下一刻还流着乳白精/液的穴/口就抵上了炽热的龟/头。
阴郁受颤抖着抓紧转学生的双肩,粗大的阴/茎由下而上地没入他穴/口之中,阴郁受低喘着惊呼一声,转学生伸出舌舔弄他通红的耳垂,低哑着声音说:“还有我呢。”
阴郁受眼泪又流下来了,喑哑地哭着说不要了,新同桌温柔地吻他嫣红的眼角,舌尖舔走了他的泪水。
“还不是都怪小钰儿……”新同桌轻声道,听不出什么喜怒,“谁让你那么勾人呢,小浪货。”
“嗯啊……”阴郁受被撞的一个激灵,转学生向来是个大开大合的角色,新同桌喜欢磨他的敏感点,这位却是喜欢又狠又猛地重重操干,像是要把他活活干死在床上似的,阴郁受张着嘴呻吟,本来还想反驳的,却不想下一秒就失神地忘了话语,只能一味地呜咽低喘。
新同桌犹豫地看了一眼他双臀之间,又飞快地移开视线。
开玩笑,他半点都不想碰谢斐这个截胡的东西。
新同桌恶寒了一下,也有点担心阴郁受接受不了。于是他退而求其次,将下/体抵在阴郁受唇边。
被操弄到迷离的阴郁受听到新同桌有点像撒娇,又有点像哄人地说:“小乖宝,你不帮言霜哥哥舔舔嘛?”
阴郁受恍惚失神,迟疑抬手握住新同桌的下/体撸了撸,伸出红通通的舌头从顶端舔过,新同桌鼓励地挠了挠他下巴,哑声说:“吃进去吧小乖宝。”
听到背后压抑暧昧的喘息、舔舐的渍渍水声,转学生眼睛又红了,掐住阴郁受的腰操地更狠了。
荒荡不堪的情事持续到深夜,新同桌和转学生两人交换着操弄,阴郁受被各种姿势享受了一番,最后怎么也硬不起来了才被放过,转学生抱着他去浴室清理干净,新同桌收拾了一下房间。
事后,阴郁受强撑着疲惫强烈要求自己睡一间,并非常警惕地上了锁,新同桌有点不开心,阴郁受委屈地拉开领口,露出一大片红肿不堪的吻痕,哆哆嗦嗦地抖着腿,他哽咽道:“我都变成破布娃娃了,你、你还要搞我!顾言霜!你没有心!你怎么不去买个充气娃娃算了!?”
一旁的谢斐故意道:“就是了,某些人就是个牲口,事情解决不了就只知道把人往床上带。”
顾言霜原本还在哭笑不得地温柔看着阴郁受,谢斐一出声,眼神一下子就冷了,跟变脸似的,他嘲讽道:“说得好像你没操一样,你能解决问题?诱 can you up。”
谢斐反击道:“那改天他在我床上,你有本事倒是别上来啊。”
“我凭什么不上?他是我的人……”顾言霜冷笑,“我可不像某些人,一言不合就玩绑架,名不正言不顺,先来后到的道理都不懂吗?”
“先来后到?”谢斐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嗤笑,“徐信庭那个蠢货好歹是我手足,陪了祁冬钰那么多年,你顾言霜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提先来后到。”
顾言霜皮笑肉不笑:“那敢问阁下,你一个撬亲弟弟墙角的货色,又是个什么东西呢?再说了,三五岁的事,谁他妈早恋还能早到幼儿园的,你自己一厢情愿别拉上别人。”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明嘲暗讽个不停,本来就站的腿软的阴郁受被忽略的愈发不爽,又委屈又生气。
被两人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