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想得到你,你恶心了,想借机摆脱我是不是?”

阴郁受气得瞪他:“你好好说话!我没觉得你不好,可你之前当我情敌,很久以前又是我哥哥,现在又说喜欢我。

我从来没有过那种想法,你总得让我自己理一理吧。我就想找你聊聊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我又不是不能对你好,就算不能在一起,我也会把你当好兄弟啊,你为什么非要说那些话!”

“兄弟?”谢斐琢磨了两下这个词,抬手将阴郁受按在墙上,指腹碾了碾他有些水润的唇,讽笑道,“你想当我弟弟?别人家的弟弟可不会被哥哥压床上操的合不拢腿,骚的不行地扭着腰要哥哥亲嘴。”

“呃……”阴郁受被他三言两语弄的面红耳赤,拼命推开他羞恼道,“别胡说!在学校呢,你、你能不能要点脸!”

谢斐放开他,目光凉凉地开口道:“我告诉你,你要么自愿跟我在一起,要么就做好被我关起来的准备。我不跟你玩纯洁的兄弟关系,就算你是心怀愧疚才和我在一起也无所谓,我要的是你的身体又不是你进水的脑子,让顾言霜那狗东西有多远滚多远。”

阴郁受:“……”妈的,什么叫进水的脑子!?

短暂的谈话不欢而散。

阴郁受焉哒哒地回到教室时,就看见校霸坐在他们前座,脸上还带着些淤青,正高高兴兴地跟他同桌说着些什么,他同桌自始至终维持着温和亲切的笑意。

阴郁受茫然地走过去,就听到校霸诚挚地说:“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了!谁要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同意!你小子看不出来,高高瘦瘦的,居然能把我扛起来,真是人不可貌相!”

新同桌笑的意味深长:“还好。”

阴郁受有些同情地看了眼校霸,明明这个才是脑子进水的好不好!

大抵是有了新同桌撑腰,阴郁受也不怕校霸了,颇有些扬眉吐气的情绪,坦然地跨腿从同桌身前越回了自己座位上。

新同桌十分自然地戳了杯旺仔递到他嘴边,阴郁受吸了一口。

“喜欢吗?”

阴郁受含着吸管头也不抬地点点头。

新同桌闻言收回手,淡定而理所当然地拿回来,自己就这那根吸管喝了一口,微笑着评价道:“确实,挺甜的。”旋即把整瓶都给了阴郁受。

前桌的校霸本来还正琢磨着那么多天不见该怎么和阴郁受打招呼,看到新同桌行云流水版的一系列流畅动作,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颤颤巍巍地抬手指了指阴郁受,又指了指笑的坦然的新同桌:“你你你……你们?”

阴郁受郁闷的心情得到些许缓解,有点按捺不住,小人得意地说:“以后顾言霜要罩着我了,你再敢欺负我,他就会打你。”

新同桌颔首,对目瞪口呆的校霸微微一笑:“兄弟,没来得及介绍,这位是你嫂子。”

校霸脸色难看的几乎要杀人灭口。

去你妈的,那明明是老子媳妇!

刚刚建立好的友谊撕拉一下出现了不可挽回的裂缝。

但横刀夺爱的不是那个该死的直男竹马,是不久前对他还有救命之恩的「好人」兄弟,校霸想到刚刚自己放出的话,一瞬间巨大的茫然和挣扎占据了脑海。

上课铃响起的时候,他才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的座位。

接下来的好几天,校霸都哀伤而幽怨地看着不远处打情骂俏的两人,眼见的阴郁受都不怎么去找竹马了。

甚至去到竹马班上还是去找那个横插一脚的第三者谢斐,阴郁受甚至对谢斐态度十分友好,跟哄野蛮女友一样的友好。

校霸陷入了茫然,在他疗伤的短短几天内,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直到这天,校霸敏锐地发现阴郁受和他新同桌之间好像闹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