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快感,“慢点、慢点谢斐……呃啊!太快了呜……不要、谢斐……”他抓着转学生的头发,胡乱地摇头,穴内每一次瘙痒的敏感点都被填满碾磨,前端沁着水的性/器被转学生握在手里碾刮撸动。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阴郁受一边呻吟一边哭泣,任凭他怎么哭喊,转学生都纹丝不动地压着他一个劲地操干。
被前后夹击着弄射了几次后,他再也忍不住,胡乱地伸手去摸转学生冷冽无声的脸,笨拙地低下头亲吻他的眼角、鼻尖,难抑的低吟和滚烫的呼吸浇洒在对方脸上。
他颤抖地双手捧住转学生的脸,讨好地舔他紧绷的唇缝,委屈地哭着说,“你、你张嘴,我嗯哈……我亲嗝、亲亲你好不好,别、别操我了呜……”转学生动作一顿,垂眸,无声地张了口,他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主动把舌头伸进来,笨拙地勾着他舔吻,火热的身躯贴在身上,像是要填满他空荡荡了那么多年的灵魂。
他叹息一声,抬手按住阴郁受的后脑,更加猛烈地回吻,粗长滚烫的阴/茎埋在柔软的穴内,抵着深处射了出来。
一股热流喷在敏感点上,阴郁受惊地弓起了腰,「唔唔」地缩在转学生怀里颤抖,挺立的前端硬/挺挺地抵在转学生腰腹,吐出一小股乳白的浊液。
高/潮过后,阴郁受无力地趴在转学生身上喘息,忽然听到转学生轻声说:“小徐哥哥不叫徐信庭,那个字念琢,你怎么总是记不住呢。小骗子,我才是你的小徐哥哥。”
阴郁受被情/欲熏满的脑子慢半拍地转动,茫然地仰头。
转学生抱着他走进浴室,把他放在洗漱台上,指腹轻轻碰了碰他红肿的唇,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把剪刀,转学生用手指勾起他的衣服,冰冷尖锐的剪刀贴着阴郁受的肌肤慢条斯理地剪开布料。
转学生低着头平静地说:“徐信庭那种人,说好听点叫中央空调,难听点就是天然渣的蠢货。谁都可以轻而易举地从他那里得到爱意,他也许真的喜欢你,甚至可能最喜欢你。但这种喜欢是没有排他性的,随时有可能被他大公无私地送出去。”
“这世上别有用心的谢斐不会只有一个,你越喜欢他就只会越痛苦……”剪刀贴着阴郁受的肚皮一路往下,滑到会阴处,绕着萎下去的软肉勾勒,转学生语气又轻又冷,“我也给你机会亲身体验了是不是?”
卧槽啊,阴郁受内心掀起滔天巨浪,不知道是他的话可怕一点,还是那把剪刀更可怕一点。
总而言之,他现在完全不敢动,僵硬抬头去看转学生,转学生也静静地看着他。
阴郁受顶不住压力,硬着头皮问:“你、你什么意思……呀?”
“我什么意思?”转学生神经质地低笑,吻了一下他的唇,“你喜欢了徐信庭那么多年,抱着我送你的猫跟他卿卿我我,还躲在他身后问我是谁。我好不容易让你认清徐信庭,你呢?你扭头就在别人床上搔首弄姿,现在落到我手里,祁冬钰,你说我什么意思?”
【还没搞完H,等我喘下气(吸氧),输入法开始不对劲了!】来了!
AAAAA来了!
啊啊啊啊接着奏乐,继续搞(尖叫)赤鸡!!
啊啊啊啊好香!!我大吃特吃!!太太辛苦了来了来了,剧情跟车一样刺激有张力,从竹马手机夺走的不仅是竹马受,还有感情,这种融合的,从小时候开始的爱要开始摇摆了(′?ω??`)好香的饭,排队等候ing……
太太写的好好,还勤快,我哭了……啊啊啊啊转学生冲鸭哇哇哇好细节换房间还剪布料哈啊啊我好爱转学生给我冲!!
上!快搞他!
太太加油,摩多摩多……今晚还有吗大大!!
蹲蹲蹲、转学生亲昵地吻着他的耳垂,目光却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