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软毛划过胸膛、腰窝,又顺着胯骨往下,挑/逗地绕着他硬起的阴/茎打转,沾上体液的毛聚成一团,堵在的马眼上或轻或重地碾压,顶端沁出腥涩的体液,顺着茎身而下。

湿热的唇也跟着下滑,紧贴着他弓起的一小截细腰,娇嫩的软肉被含在嘴里啃咬,敏感的腰窝惊起一阵快感,阴郁受急急地深呼几下,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

新同桌作恶多端的左手已经探向了他臀缝间的穴/口,带着薄茧的指腹绕着紧缩的皱褶打转碾压。

“拿开呜、把手拿开……”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的亲吻贴近了大腿根,他脚趾难受地蜷缩起来,小腿一阵一阵地痉挛抽搐,阴郁受话音里带着哭腔,“让、呃啊……让我射好不好、言霜哥哥……呜、啊别、别玩了……”也许是看他实在可怜,堵在顶端又磨又碾的猫尾总算放过了他,继而转了个弯,来到了他身后。

新同桌沙哑着声音道:“乖乖,翻个身,把屁股翘起来。”

阴郁受失神地射在他手中,尚且喘着热气,懵懵懂懂地听话趴在床上,折起膝盖半跪着翘起了臀。

紧接着屁股缝就感受到了一阵冰冰凉凉的熟悉液体,露出的菊/穴被粗暴地揉了几下,就被急不可耐地顺着润滑剂捅进了两根手指。

“唔啊……”阴郁受趴着床上紧紧地抓住怀里的枕头,腰部猛地弓起,“痛……呜呜言霜哥、哥哥痛……”“哥哥不痛……”新同桌掐着他的腰,修长的手指在他身后进进出出,薄茧磨刮着他体内柔软的肉壁,叽里咕噜的水声听的阴郁受面红耳赤,不要脸的某人咬了一口他挺翘的屁股肉,喘着粗气说,“哥哥爽的很。”

阴郁受欲哭无泪,前面被熟练地撸动着,后面被无情地拿手指操着,他断断续续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扩张到熟悉的三根手指时,新同桌忽然把手抽了出来,将带着软毛的、嗡嗡震动的猫尾巴插了进去。

阴郁受猛地扬起脖颈,头上的猫耳跟着轻轻颤抖,哭得满脸泪水。

浅浅操了几下,戳到某个点的时候,阴郁受开始不受控制地浑身颤抖,顾言霜顶着他瑟瑟发抖的、染上情/欲的背脊和细腰,喉结滚了滚。

他将阴郁受翻了个面,让他仰面正对着自己,又将阴郁受皙白的双腿折成M字形,一直张开到最大。

鲜红的小/穴吞吐着一截猫尾,清清楚楚地暴露在他眼前,阴郁受又硬起来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吞着些乳白的浊液。

两颗红通通的乳尖被他吸的又红又肿,露出一小截腰、大腿根全是他啃咬出来的暧昧吻痕。

阴郁受满脸通红,眼神带着情/欲迷离,可怜兮兮的模样又勾人又充满色气,嘴里还无知无觉地又喘又哭。

顾言霜看着眼前的一幕差点没忍住流鼻血,一股前所未有的兴奋直冲脑海。

甚至压过了他一直以来想要细细玩弄阴郁受的心思他现在只想把人操死在床上。

阴郁受正被那根尾巴弄的浑浑噩噩,下一秒尾巴就被抽了出去,他茫然地仰头看冷硬着脸的顾言霜,见他眼底一片暗沉。

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习惯了异物的穴/口熟练地吞吐收缩,顾言霜轻轻吐出一口热气,俯身看见阴郁受茫然却柔软信赖的目光,只觉天真妩媚的色气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祁冬钰的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