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厉害,这几日几乎都是睡着,难得今天起,你正好来了。”
秦香絮见她闭眼蹙眉,便起身道:“既然母后身体不适,那儿臣便不多待了,待母后身子好些,儿臣再来跟您说话。”
姚文心虚弱地笑笑,朝她道:“你有这份心便足够了。”
秦香絮从长春宫离开,想了想还是去了大理寺。
她还记得那名囚犯的死,实在是太蹊跷了,很难不让人去怀疑。
她当日见那囚犯时,他虽然气息微弱,但仍旧有向生的念头,所以他绝不可能是自杀,只能是他杀。
但在监守森严的牢狱中,谁有本事能那样悄无声息地杀死一个囚犯,而不惊动任何人呢。
答案只有唯一的一个。
所以纵然这个答案再离奇,也必须是正确的。
秦香絮到大理寺的时候,段登达正俯首在案看着什么。
原先的大理寺卿因为母亲病逝,停职回乡为母亲守制,需要两年多才能回来,因而段登达虽是个少卿,但他如今在大理寺的地位,等同于大理寺卿,自然而然就坐上了属于大理寺卿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