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也只能是想法罢了。
她正要张口,感受到身体的被侵入感, 到嘴边的话就彻底变了, 她咬着牙, 边扒拉着沈鹤知的手, 边道:“给我出去。”
“不出去, ”沈鹤知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外面太冷。”
房内的炭火从来就没断过, 谁冷都轮不到他冷, 秦香絮一听就知他在鬼扯, 但她又清楚沈鹤知有多难缠,想了想,还是换了个说法:“我要沐浴。”
这样的话,他总不能还赖在她身上。
但沈鹤知惯来擅长击碎她的幻想,哑声问道:“一起?”
秦香絮立马拒绝道:“我才不要!”
沈鹤知脸上没有被拒绝的失落,只是从容地问道:“你还有力气?”
“没有力气我不还有双儿呢吗,”秦香絮说得笃定:“不管怎样,反正我不要与你一起。”
沈鹤知思忖道:“我对此倒是无所谓,但你真的没关系吗?”
秦香絮不解:“我为什么”
沈鹤知上移的手,让她的话顿住。
他轻轻地抚了抚她的锁骨,俯身贴近秦香絮耳畔,淡声问道:“这些被人看见也没关系吗?”
秦香絮低头,果然见她白皙的身子上布满了堪称惨烈的红痕,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身后那个一脸冷淡的男人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