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絮长出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母后,儿臣想起从前的事了。”
“从前事?从前什么事?”姚文心原先还轻松,很快脸色大变,语气中带着惊惶:“那些事都过去了,你不必再在意。”
秦香絮见她如此反应,疑惑道:“母后您早知晓儿臣身上发生的事了吗?”
姚文心不置可否,“知不知道的又有什么要紧,总归是过去的事,忘了是最好。”
“母后是想儿臣抛却夫君与女儿,做那狠心之人吗?”秦香絮说:“我与沈鹤知都要成婚了,日后是同住屋檐下的关系,母后要儿臣怎么忘,如何忘?”
姚文心眼中流露出迷茫,不可置信道:“香絮,你......你在说些什么?”
秦香絮问:“母后知道的,难道不是儿臣早年间与沈鹤知成婚,还诞下一女的事吗?”
“什么?你说什么?!”姚文心快维持不住皇后的仪态,语气中满是惊吓,就差抓着秦香絮的肩膀摇着问了。
秦香絮有些无措,“母后不知道这件事吗?”
“本宫知道的哪里是这件事,本宫还以为......以为......”姚文心以手撑着额头,眉毛紧皱,短时间内受到的冲击太大,她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
秦香絮回忆道:“我从家中被匪徒追击后,很快就为柳相闻所救,这之间发生的事我都记着。”
她抬起头,很是迷惘:“母后,您知道的究竟是何事?”
姚文心肩膀蓦地一松,整个人说不出是疲惫多,还是高兴多,喃喃道:“竟是闹了个乌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