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就是打个瞌睡,头晃荡了两下而已,你不必做到这个地步,现在没人在看。”
她想他演戏真是演上瘾了,没人的地方也要来一出。
只是他有瘾,她可没有。
秦香絮是打定主意要把沈鹤知的手扒拉下来,只是没扒动,就有点不高兴地嘟着嘴,心里想好主意,干脆对他用起激将法来:“还不松手,是喜欢上本公主,担心我磕着?”
她想他听完这句话,就赶紧出于避嫌松手。
可沈鹤知脸上没有半点与不安相关的情绪,他勾着唇,很轻地笑了下,说:“只是突然想起了过去。”
“过去?什么过去?”秦香絮还在锲而不舍地想要把沈鹤知的手拿下去,只是因为没扒拉动,就一直与他的手相叠。
她觉着倒是没什么,外人来一看,倒像是她主动抓住他的手不放了。
“你还记得当年柳老夫人寿宴时,你在湖边与我说的话吗?”沈鹤知问。
秦香絮仔细回忆阵,又看了眼她的现状,“哦”了声,说:“你在调戏我?”
沈鹤知眉头一跳,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回答,他本该立即否认的,只是看着她清亮眼眸里满映着他的身影,有些话,有些行为,就情不自禁做出了。
沈鹤知本托着秦香絮下巴的手,变换方向,转而捏住了她的下巴,轻轻用力。
他俯下身,朝她逼近。
秦香絮见他靠过来,想往后退,但根本无处可退,很快就落入他围困她的方寸之地。
沈鹤知一手捏着她下巴,一手抵在车厢壁上,将秦香絮彻彻底底地圈禁在他怀中。
他垂眼,把秦香絮的慌乱收进眼底,启唇道:“这应该才算是调戏。”
纵然是说不正经的话,他的语气也是轻缓从容,声音清冽,落泉似的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