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当事人的沈鹤知,显得万般从容。
李成听他语气如此笃定,不由得问道:“主子您对皇上的心思就这么有把握吗?”
沈鹤知轻叹了口气,解释说。
“因为我与他一样。”
“也有视若瑰宝的女儿。”
养心殿,王勋小心翼翼地给秦景奉茶。
秦景平日喝茶都是慢条斯理的,今日因着大动肝火,直接牛饮,一杯茶三两口就下了肚。
他喘着粗气,一言不发,把茶盅重重地拍在桌上。
他是随性了,养心殿内外的扈从听得身子一颤,仿佛那茶盅是法场上砍头用的示牌。
秦景拿起一本奏折,随意地翻看,才看了两眼,就怒不可遏道:“庆州布政使写的这是什么字,狗爬一样,他好意思呈上来给朕看,也不怕污了朕的眼睛!”
他将那奏折用力甩远,又拿了本新的,王勋本想着皇上换个新折子,能换个心情,谁料秦景更生气了,直接将那奏折撕得粉碎,愤怒道:“朕好不好,轮得着你来问吗?!!”
王勋原先还对秦景的举动感到困惑,这会子可算是想清楚了,皇上哪里是对奏折不满,分明是对某人不满,但又拿那人没辙,只好用奏折解气。
“皇上,合阳公主的婚事,您打算如......”王勋刚出声,秦景就甩来冷厉的眼刀,他立马识相地把手朝嘴上一盖,不说话了。
“这个沈鹤知,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秦景骂完犹嫌不够,作补道:“说小人都是抬举他,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秦景以手握拳,用力地捶着桌面,仿佛桌面是某个人的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