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吗?”
“......不知道。”秦飞鸿又问:“他在你心中是什么模样?”
秦香絮真不知他凡事刨根问底的习惯是打哪儿学来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跟父皇母后尽不像。
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有这老学究的态度,不如多用些在上书房读书,还有骑射处练武上,别光看着我,你也顾顾你自己。”
秦飞鸿脸色一红,反驳道:“你这话说的,倒像我不学无术了,我哪里是你说的这样?!”
“你说不是,便不是吧。”秦香絮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随即揉了揉眼睛,糯着声音道:“哥哥还不走吗,我困了,好困好困的。”
秦飞鸿一被喊哥哥,就是有脾气也发不出,他啧了声,随后伸手指着秦香絮,咬牙切齿道:“你呀你,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秦香絮微微一笑,温声道:“哥哥路上小心。”
秦飞鸿不高兴地嘟了下嘴,什么也没说,只轻哼声,就大步流星地离开。
......
风饕雪急,苍冥下满是清雅的银装,积雪厚厚堆高后,有人踏过便沙沙作响。
琉璃碧瓦下的檐角也悬着未化的冰凌,冰凌清透干净,在日头下闪闪发光,看来苍凉。
秋天渐远,已是许久前的事儿,秦香絮呵了口气,觉得天真是越来越冷,都快把她的手给冻掉了。
这样冷的冬日,若非真有什么事儿,按往年她的做法,一定是让双儿在房内烧上好几盆炭,然后她就会待在温暖如春的室内,一直躲到天气转暖。
可今年不一样,今年她多了个出门的由头,沈玲珑的生辰到了。
虽然在室外受冷风吹是难受了点,但幸好,沈玲珑的房里头,有着足够多的炭火。
秦香絮一进门,感到扑面的热意,浑身冻僵的血液,才重新活络起来。
或许是岁末年关过生辰的缘故,沈玲珑穿了一身红,跟年画娃娃似的,不过红色在身,倒不显得她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