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显得我忠心吗?”
时隔半年再见到秦飞白,他依旧如从前那般,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阴沉的气息。
或许是因为被禁足半年之久,他阴沉之外,又多了点戾气,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疯狂,像是条伺机而动的毒蛇,时刻准备置人于死地。
只是这阴沉在见到沈鹤知的时候,还是稍微收敛了些,他眯着眼对着面前的清隽男子,开口道:“你来了。”
沈鹤知朝他施礼,唤了声:“殿下。”
秦飞白摊手,朝他道:“坐。”
沈鹤知撩着袍角,慢而优雅地在椅子上坐下,看着脸色不好的秦飞白,有些意外地道:“殿下好不容易才解了禁足,可依臣所见,您的心情似乎不佳,可是又发生了什么事?”
提到这个,秦飞白就更加生气,双拳紧握到骨节泛白,嘎吱作响。
他冷着嗓子道:“那司徒璋也不知是听了谁的指使,竟跟父皇说,非得我抄血经才可保母妃平安。”
而且司徒璋提就提罢,好巧不巧,还非得在他解了禁足之际提,若在禁足时他这般提议,秦飞白大可取府中下人的血来用。
可解了禁足后,他就随时都有可能受父皇召见,届时父皇若是见他身上完好无损,没有伤口,便知他抄血经之心不诚,会觉得他不孝亲长,再将他大肆斥责一番。
秦飞白好不容易解了禁足,翻身的仗还没打成,怎么能再遭贬斥,因而他就是再不情愿,再不乐意,也不得不每日以刀割臂取血。
沈鹤知轻笑,劝慰道:“一个小小的监正罢了,他再想翻天,又能掀出多大的风浪呢,殿下要解决他,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他轻啜一口茶,曼声提议道:“殿下在府中待了这许多日,想必也厌了,不若臣带殿下去瞧些好东西?”
“哦?”秦飞白来了兴致:“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