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他困宥一生。
李成一直在书房外头待命,自然也就听到了里头那不小的动静,但听得不甚分明,模模糊糊的。
只是他再好奇,也生不出窥探的心思,直至公主开门,他才看到主子脸上的掌痕。
李成惊讶道:“主子您的脸......”
沈鹤知淡淡道:“央央打的。”
李成不解:“好端端的,公主怎么会打您?”
他明明记得公主是为还人情而来,就算两人再有摩擦,公主也不至于气到动手的地步。
沈鹤知心神不属地回答:“我亲了她。”
李成愕然:“大白天,在书房?”
沈鹤知抬眼看他:“难不成去街上?”
李成沉默了。
问题的关键是在这里吗。
他又接着问:“那公主这么生气,主子您接下来想怎么办?”
沈鹤知想起秦香絮临行前放的狠话,抿了抿唇,一时未有言语。
未央宫满室狼藉,花瓶茶盏碎了一地,花花绿绿的碎片在柔软的地毯上堆叠不尽,让人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