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准确的形容就是交浅言深,现在还解释,就是越描越黑。

岳宁回神,刚刚她听岳宝华说福运楼老板大房二房,倒是提醒了她,爷爷去港城已经三十多年,大概率是在港城已经另外成了家,一下子陷入思绪中,倒是让爷爷误会了,她说:“爷爷,我跟您说罗伯母让国强哥娶我,就是让您知道她打的如意算盘。我也是这个意思,罗爷爷帮我们父女,是因为亏欠您也好,还是说他带爸爸带了那么多年有很深的感情,情分总归在,罗爷爷不在了,回报到他儿孙身上,也是应当应分。只是这个罗伯母,或者说他们夫妻心术不正。也得防着。不过,这个罗国强看上去,还行吧!他今天敢当着爸爸的照片,逼着他妈说那些话……”

岳宁把罗国强说的那些话告诉了岳宝华,她说:“当然,也可能母子俩在我面前演戏。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孩子不仅理解他,还思虑这么周详,岳宝华心里安慰,他拿起碗喝了一口枸杞茶:“我还没吃到过这么甜的枸杞。”

“本地的野生枸杞,我自己摘了晒的,确实很甜。”岳宁也低头喝茶。

“这里有卖吗?我带几包回去。”

“供销社里的枸杞比这个大,但是没这个好。不过兴许有好的,我不知道。来这里之后,我也就去过县城里两次。”岳宁说道,“我去把罐子里的枸杞包起来,您带回去吧!”

“好啊!”岳宝华把剩下枸杞茶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