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是没有,这样,负罪感才能轻一些。
但何岸回答:“算是有一些吧。”
郑飞鸾立刻意识到不妙:“有什么?”
何岸是一个隐忍惯了的人,但凡咬牙熬得过的小病小痛向来都往喉咙里咽,绝不在人前露出一分迹象。他说“有一些”,必定是大麻烦。
郑飞鸾的神经紧绷起来,生怕听到什么自己承受不了的答案。
何岸却非常平静。
他望着窗外,打量了一会儿陆续经过的背包客,然后转回目光,轻声说:“我现在没有发情期,没有情欲,以后大概也不能生孩子了。”
“为什么会这样?”郑飞鸾骇然失色。
何岸苦笑:“你给我选手术的时候,什么都没看吗?”
“……”
郑飞鸾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