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想,在郑飞鸾的“爱情”背后,或许藏着一个真相,一个功利的、冰冷的、算计的,倘若轻易相信了,就会被拆光骨头吞尽血肉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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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何岸久不言语,郑飞鸾心里焦躁,坐也坐不住了。他“嚯”地站起来,走近何岸,一手撑着桌子,一手搭着他的肩,俯下了腰。
“抱歉。”他说。
然后他吹热手指,顺着何岸的后颈摸了上去。指尖微微发抖,一指节,又一指节,缓慢寻着路,仿佛怕突然摸到什么他不愿面对的。
过了一会儿,他蓦地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Omega的颈子光滑细腻,没有被犬齿刺穿的痕迹。
郑飞鸾不敢确信,便拨开何岸的碎发,凑近闻了闻后颈平凡无奇的三型信息素,寡淡而纯净,安稳地徜徉在空气中。
悬着的一颗心落了地。
他猛地抱住何岸,用力摁进自己怀里,闭着眼,不断亲吻那微凸的性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