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带回去养呗,说不定养久了……就喜欢了呢。”
郑飞鸾不为所动:“抱歉,打扰各位了。”
他的态度疏冷且明确,小雀儿们互相看了两眼,面露失望,一个个扭头离开了。
会客室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坐在沙发上,倦怠地仰面靠着沙发,手指深深插入发间,用拇指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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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飞快流逝着。??
头顶的时钟拨过了八点,然后是八点零一、八点零二……到了他应该在久盛出现的时间。
陆陆续续有电话和短信进来,询问他身在何处,催促他尽快露面,提醒他今天还有堆积如山的工作等着处理。
但郑飞鸾碰也没碰手机一下。
如果找不到小夜莺,疲于奔命地工作又有什么意义?久盛有成千上万的人撑着,缺他一个不会垮,而他的Omega……误打误撞爬上了他的床,又被他打上了标记,从今往后除了他,还能依赖谁?
他要尽快找到他,把时间、金钱和情感,无一例外地都供奉给他。
当这个离经叛道的念头出现在脑海中时,向来以事业为重的郑飞鸾竟没有察觉到一丝异样。他把新消息一一忽略,鬼使神差地打开相册,从“近期删除”里拖出了一张照片。
落昙镇,青石桥。
何岸抱着女儿站在晨曦淡淡的光晕里。
照片里的Omega背影薄怯,后颈苍白,黑亮的头发打着卷儿不是那种夸张的、理发店烫出来的波浪小卷,而是从发根处弯出一道温和的弧度,蓬蓬松松延伸至发梢,再翘起一个俏皮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