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只消流露一分欲望,那清癯的身影立刻化作一股烟尘,消散得无影无踪。
那段时间,郑飞鸾总也睡不到天亮,往往凌晨就惊醒过来,整个人口干舌燥,在炉子上干烤了一宿似的。
他仰脖一口气灌下去三杯水,然后颓坐在床畔,十指深深插入发间,用力抻扯着头皮。
心里还是渴。
渴疯了。
撑着栏杆向下望,何岸的窗户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可郑飞鸾知道,救命的水源就在那里,凉爽,甘甜,诱惑他再度犯错白天他可以控制住自己,但夜晚入了梦,精神松懈,受缚的欲望便伺机而动,催促他去侵犯何岸。
两个房间相隔不过十几米,要是寻偶症发作了……
他不敢想象后果。
信息素干渴一直持续到了二月末,梦境一夕一改,变得更加令人胆寒:他终于捉到了何岸,在哪儿捉到,就在哪儿强暴。
阳光下的玻璃温室里,花架东歪西斜,泥土溅落一地。他把何岸禁锢在温室角落,迫使他屈膝跪着,从背后掐住腰,凶蛮地进进出出,但是……这根本不管用。
不管用。
做得再久,他也射不出来。
Omega颈后空空荡荡,咬穿了都不见一滴信息素,郑飞鸾寄托了全部希望的绿洲,只不过是黄沙中的海市蜃楼。他被折磨得双眼血红,下腹胀痛难忍,近乎崩溃地抱着何岸的腰,哀求他施舍自己一点铃兰香。
就差那么一点点了,求你,求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