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字,就发现自己?没其他词语来表达震撼心情了。只不过他好奇:“爹,我就不懂了那些文臣磨蹭什么?啊?还得你们请出老国?公压阵?”

“公审那日?,那首辅阁老不是说得挺好?”

“说归说,做归做,距离成文成法,那更是有一定流程和距离。慢慢磨,都?能?拖拉个十年。”苏从斌说着轻笑一声:“文臣,也是想要话语权的。而?武帝上位倚靠武将,还开海贸赚钱,对朝臣尤其是文臣而?言不像历史上的明君。他们想皇帝最好就是垂拱而?治。”

“而?武帝却是铁血帝王,要手握权力。”

苏从斌说完,似想到什么?事,低声:“武,按着常理算谥号。”

苏敬仪茫然且无辜的眨眨眼。

“谥号就是盖棺定论,就是死后由继任者和朝臣根据功过商讨,拟定出来的赞美或者贬低词汇。”介绍过概念后,苏从斌声音更低了些:“武帝登基后,对此嗤之以鼻,说这玩意是“子?议父、臣议君”乃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举,所以他没给先帝定谥号,而?是自己?给自己?定了谥号。刚强理直曰武,威彊敌德曰武,克定祸乱曰武,刑民克服曰武,夸志多穷曰武!”

说完,苏从斌抽口气,带着自己?都?察觉的后怕:“得亏当日?苏琮没有提这点。否则真又血雨腥风。”

武帝自打上位后,几乎件件事都?很“武”,文臣有人惧怕亦也是有臣服武帝魅力的文臣希冀武帝能?够更好,去成为?明君去缔造先贤推崇的大同社会。

但武帝其实最为?厌恶的就是所谓的忠诚,所谓的信仰,张口闭口的仁义道德。毕竟他幼年,甚至青少年时期过的可都?颇为?艰难。当时可没几个饱读圣贤书的文臣嚷着公平正义,嚷着济世救民。他自己?的思维更倾向于“学成文武艺,或与帝王家。”

听完这些前?因后果后,苏敬仪同样?小声发表自己?的看法:“太复杂了。”难怪武帝宁可被薅虎须,都?要压文官,逼着文官要拿出孝的制度来。

“你慢慢理解。但到底也要心理有数。官场,确切说就是看谁知道的信息多,谁更能?揣摩圣意。”苏从斌说着,眼角余光又看了眼青花碗。

想想自己?一夜的感?同身受,他郑重教导苏敬仪学会区分对待:“务实能?干的纯臣你纵不交好,也要敬意。可朝臣更多的也只是官。先为?自己?谋划的官而?已。因此对口口声声的为?民请命,你要悉心辨认,不要因对方说得天花乱坠就觉得对方是好人。”

苏敬仪感?受到苏从斌的慎重,颇为?机警的回?应,“我会记住的。官场,讲的是站队,讲的是圈子?,是利益。比如您,目前?算站队站的对对的,才保住小命保住富贵。”

被用来举例说明的苏从斌神色复杂的看眼一点就透的亲儿?子?,抬手拍拍人脑袋:“聪明绝顶,有时候不说出来更安全。”

苏敬仪:“…………”

苏敬仪迎着人的告诫,点头过后,又愠怒表态:“我头发会长出来的,乌黑亮丽!爹,您可以威胁可以骂我,但以后不要拿我头发作威胁!聪明绝顶那是秃头了!”

作为?脸够帅的爱豆,他是撑得住板寸头的!

板寸头和秃头是两种概念!

看着对自己?容颜倒是格外关注的苏敬仪,苏从斌没好气的又抬手拍了一下苏敬仪脑袋。

苏敬仪先前?枯黄的头发请了剃头师,请了吉日?剃掉了。眼下整个脑袋光溜溜的,又有护发的药脂涂抹,以致于苏敬仪脑袋瞧着跟个黑鸡蛋一样?。看着就亮,就想敲一下。

感?慨着,苏从斌自觉官场厚黑学铺垫差不多了,便话锋一转,道:“明日?行刑。帝王下令所有武勋子?弟,还有军需供应商全都?现场围观,看看前?车之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