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鉴于咱们家的那个老爷子?”
苏敬仪深呼吸一口气,叮嘱苏从斌好好努力:“您得表现好。我面对未来岳父,才不会被人来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
苏从斌眯着眼看了苏敬仪双眸,定定看了又看。确定人真没有任何“投机取巧”暗中琢磨诸如帝王猫狗双全的事情后,他才莫得感?情的点点头:“放心,我这个爹会努力。你这个爹,也得为?苏家第六代,为?我的孙子?努力!”
说罢,他催促道:“走吧,去书房。我写?家书,你研磨。”
“研磨也是有技巧和学问的。”
瞅着见缝插针的“课程”,苏敬仪叹口气,耷拉着脑袋跟苏从斌回?书房。略过有些凌乱的书房,他在亲爹的指点下,魔爪伸向了洮砚。
博物?馆打卡才见过的绿色砚台。
“四大名砚之一的洮砚!”苏从斌介绍:“颜色特殊,碧绿的,最高?级的乃是鸭头绿。手指轻轻扣,没有声音。”
苏敬仪闻言立马屈指重重敲了两下,而?后竖耳听了听。
见状,苏从斌神色复杂的点点头。
苏敬仪虽然两眼放光,一副没加过世面的小家子?模样?,却也敢动手敢触碰敢尝试。瞧着倒不是个畏缩,不敢去尝试之辈,反而?动作从容淡定,带着好学的劲头。
暗暗感?慨着,苏从斌继续介绍砚台的特点:“……发墨快而?不损毫、储墨久而?不干涸。因这些特点,成了文人墨客追求的瑰宝。产地位于陕甘南州卓尼县洮砚乡,算定国?公西北范围内。故此咱们家这砚台算不缺。”
“外头千金难求。”
苏敬仪双手捧着砚台,表示自己?懂!
这人脉这资源,这侯门哪怕再再再落魄,还有三船烂钉子?。
“你研磨,感?受着下墨……”
苏敬仪听得颇为?认真。毕竟以后“差生文具多”的属性再一次爆发的话,那他身边可都?是千金难得一求的古董啊啊啊啊啊啊啊!
瞧着悟性颇佳的苏敬仪,第一次便研出如油的墨水,在砚中生光发艳。苏从斌满意的提笔染墨,郑重斟酌,甚至还打了一封草稿。
修修改改过后,再正式书写?断娃娃亲的解释道歉信。
苏敬仪扫过亲爹笔下端正的小楷,想想自己?在一张宣纸上都?写?不好的大字,颇为?头疼的叹口气。书法,真的真的是他必须要刻苦锻炼的一关卡。
苏从斌写?完信后,还厚颜无耻的求了驻守的锦衣卫送信,希冀能?够快马加鞭到达扬州。
另外他也给自己?远在北疆的二弟苏从武写?信,详详细细说明前?因后果。
等这些要紧事处理好后,接下来帝王规定的整顿家务事的十天期限内,苏从斌拿着锦衣卫整理出来的罪证,教导苏敬仪认文书契约,辨认银票真伪,把玩珠宝首饰,分辨绫罗绸缎。
苏敬仪从手握古玩的亢奋中缓过来,只觉头昏脑涨,两眼发蒙:“亲爹,我不是苏琮,我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哪怕他有富N代教育打底,哪怕他也不是真的文盲,可骤然一下子?塞鸭子?一样?填塞那么?多知识点,脑子?是要炸的!
“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崽啊!”
“也不需要你过目不忘,就有个印象便可。”苏从斌觉得自己?对苏敬仪的要求真的很低:“正所谓孟母三迁,求个耳濡目染。眼下为?父也是这个道理,你跟着核查跟着清点。那么?多银子?称下来,你秤总会用?账总会算?且心中有没有怒火?”
拉长了音调,苏从斌指指清点好一箱又一箱的罪银,弯腰与苏敬仪四目相对,字字咬牙切齿,循循善诱:“这些本?该都?是你的。”
“你的祖辈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