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咱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长?公?主应得痛快,又?丢了一个纸团。
苏敬仪见状问一句:“姐,这题您给我抄下了吗?这些题目适合苏琮做。我到时候要偷摸给他送去的。”
“放心,都抄了。只是这些上书?房纸张,销毁掉。”
就这样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两个时辰后,苏敬仪和?秦延武下了车,钻进马车内装扮一炷香。而后精神抖擞的骑上马。
又?行了十来里?,苏敬仪就见前方?锦旗猎猎,御林军肃穆而立。被拱卫的便是大皇子。
客观而言,他是第一次见大皇子。
见这位传闻中跟苏琮君臣得宜的明君。
感慨着,苏敬仪仗着自己也算秦家人,跟在秦延武身侧上前两步,弯腰行礼:“小臣拜见大皇子。”
大皇子和?气上前一步,搀扶住秦延武:“诸位客气了,我只是奉父皇命令来接姐姐,也来接诸位兄弟而已。大家都是一家人何?须多礼。”
秦延武微笑?着:“礼不可废,行完国礼还要家礼拜见,不然就显得我们外出历练还没长?大模样了。”
说完他又?率先行了家礼,呼喊一声:“叔。”
其他跟随的宗亲,见状互相对视一眼,喊叔喊表哥喊什么都有。
大皇子笑?笑?,侧眸扫了眼混迹皇亲中,跟一行人关系似乎都不错,甚至一群自持身份的人都容得了苏敬仪站在秦延武这个秦家未来继承人,站在武帝偏宠的孩童身边,眼眸微微一眯。
但也没说完,只是径直朝公?主车撵而去:“拜见定国大长?公?主。”
对于下一任帝王而言的耻辱,便是如此。现任帝王直接将人一步封到了公?主爵中的最高级。
“免礼。”长?公?主扫眼弯腰鞠躬的大皇子,笑?笑?:“本?宫离京许久,不说对京城有些陌生了,便是对弟弟都有些陌生了。”
“没想到你都长?这么高了。英姿勃发的,是个俊小伙子。”
“长?姐您说笑?了。”
“…………”
见同父异母的至尊兄妹两聊着天,苏敬仪恭顺等着。等着两人聊天,等着车队重新启动,等着入宫拜见……
忙完之后,苏敬仪躺在阔别了大半年的微博堂大床,养精蓄锐两天。
休养回?过神来后,他自己乖觉的朝定国公?汇报进展,以及在西北的所见所闻。
“那沙陀不成气候,折腾来回?不过想多要些钱罢了。”定国公?道:“眼下你重点还是科考。”
“凌敏今年院试考上了,是秀才?公?了。”
“你不能输给他吧?”
“舅公?您放心,我在西北学习的。”苏敬仪应得掷地有声,响亮至极。
秦延武也昂首:“祖祖,我明年也考试,我对自己可有信心了。”
“好,你们有信心就好。”定国公?笑?着应下:“都好好学。今年万寿节皇上要见个血,你们小孩子就不去参加了,都去蹴鞠山庄学习。”
“再不去,蹴鞠山庄都要改姓凌了。”
见定国公?说的轻描淡写,苏敬仪权衡一瞬,压下自己的好奇心,乖巧点头。
秦延武小声:“祖祖,是秘密不能说吗?”
“能说。”定国公?抬手拍拍秦延武肩膀:“就是教训一下番邦和?某些酸臭文臣,把海外孔子学院这件事敲定。”
“这事没什么凶险,就是要听某些文臣放屁。皇上不想在你们小孩子面前骂娘。他有些军痞习性,骂的挺那啥。”
作为?亲舅舅,定国公?都觉自己要大逆不道埋汰两句的。
秦延武道一句他们该骂,也就不好奇了,问定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