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一个草民一个商贾又有什么干系?”

说完这话苏琮都不去看人什么表情,径直转身往驿站内走。

思恩不解,斜睨眼衙差:“你们?精心来本同?知面前演戏啊?那就好好审讯,看看到底是谁那么厉害。”

衙差闻言吓得两股战战,直接跪地:“不是……不是大人明鉴,卑职没有啊。我们?这群人呢都是按着既定?行程,来补充食物的。”

“大人明鉴啊。”

思恩看着磕头的衙差一行人,直接吹了个口哨。示意锦衣卫带下?去好好审讯。

等将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带走后,思恩才?入内问苏琮没事跟流放的囚犯聊什么天?。

“暗中关心我的人,知道我如此无耻,他们?以此攻讦我,我不就心中有数了?”苏琮低声:“苏家先前有罪也是事实。抵死?不认,倒不如开心炫耀祖宗成器。”

“再说了苏侯爷是自己实打实考上来的。”

“被削了五品官,自己考了状元得了六品官。甚至丹书铁券还在国子监供奉着。如此不算戴罪立功的话,那什么才?算?”

思恩点点头:“看来肥田的事情真?很重要。这还没出闵越,就开始刀光剑影了!”

苏琮:“接下?来咱们?小心些。您干脆让护卫护着番薯,确保一定?要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到达京城。”

“有数。”

思恩又仔仔细细安排了一番,且还如法?炮制将各种表格交给颤抖的老农:“好好填,想想表格可怕还是锦衣卫可怕。”

“表格!”老农表示自己不想回想颤颤巍巍写字的痛楚。他一个庄稼人,是真?学不来写字,也学不来官话啊。

苏琮瞧着浑身发自肺腑畏惧的老农,默默回房间喝茶。

他也是出了京,开了眼见?,算彻彻底底明白人的多样?性?。有人天?生喜欢读书有人见?了字就脑袋疼。哪怕好处多多,榆木脑袋也真?不开窍!

感慨着,苏琮想想自家不爱读书的“崽”,气得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