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只强调重点:“可我那外甥自己动手了。你连动手都不敢啊,你……你这德行,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且客观而?言,和合帝对秦家的迫害仇,他报了把和合帝的左膀右臂都砍下来了,左手带到西北扔在乱葬岗中,祭奠他秦家以及因帝王削军权引发战争而?死的将士;右手他丢到了闵越水师。

那是他自己被磋磨,是他两子一女被海寇被倭寇杀死的地?方,牺牲的地?方。

所?以他用大、炮把和合帝的手给炮了个挫骨扬灰,以此告慰在天之灵!

总而?言之,和合帝被分、尸了。

那个瞬间,他扪心而?论是爽的!

那种积攒多年的委屈愤懑仇恨,是彻彻底底宣、泄出来。

苏从斌迎着定国?公不解的眼神,小心翼翼开口:“那往他房间里?丢点蚊虫吧。与国?他算有格局的,咱们干点无伤大雅的小事。就像他当初也?只是跟着踹我一脚一样。”

“不过蚊子咬脸,咱们控制不住。”

说到最后,苏从斌眉头一挑,带着一抹精芒:“满头包,看着也?挺爽的。”

“那得放马蜂啊。”

苏从斌:“…………”

“舅舅,咱们悠着点,毕竟兵马司指挥使。那个马蜂有毒。”

舅舅复杂的看眼苏从斌,而?后叹口气,从顺如流接受这个外甥的建议。积极无比命人连夜去荷塘边这种盛产蚊虫的地?方抓虫。

甚至还亲自动手指指点点。

苏从斌瞧着颇为积极的老爷子,觉得自己是彻底明白皇帝那德性随了谁!

他跟武帝可能就是单纯的性格不合!

连轴忙了一夜,苏从斌累的休息。

定国?公倒是精神抖擞去上朝。

朝会之前,有待漏室与重臣休憩。定国?公喝着浓茶等待着。

“老爷子,您悠着点。”镇国?公一入内,挥挥手算回了其他朝臣的寒暄。他坐定后瞧着定国?公双眸都有些?熬夜的红血丝,开口劝道?:“这大清早的,喝茶不好,我给您换牛乳?”

老爷子到底也?上了年纪,且还有些?旧伤。先前御医诊过,得仔细养着。

定国?公挥挥手:“一边去,别打扰本?官思考要?紧事。”

镇国?公见状倒是好奇了,这有什么要?紧事两眼直勾勾看着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