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苏敬仪想着自己记忆里出现温柔勤劳坚韧,几乎美好词汇都可以用上的苏金氏,红着眼,闷声道:“我娘……我娘说作为……作为夫人,她可能很失败。但……但对这世间的女子而言,与夫合葬,是正妻的权力是正妻的荣耀。她也怨苏承衍赌博,可……可她有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念!”

都有些遗憾自己既然穿书为何不能早点穿书,否则以他叭叭叭的洗脑能力肯定要晃掉苏金氏脑子里进的水。可无奈这样的苏金氏却是越发鲜活的,活在了他的记忆力。苏敬仪抬手擦擦眼泪,看向苏金氏血缘上的亲儿子,声音带着些艰涩:“另外,她……她也想要孩子成器,想要看着她的孩子有朝一日能够重新……”

一字不敢遗忘,一词也不敢错,苏敬仪郑重的将苏金氏的遗愿复述给苏琮听:“重新开宗祠,祭祀苏家的列祖列宗。”

哪怕话语透着无限的哀恸,但这话语中有饱含着一个母亲望子成龙,报仇雪恨的浓浓希冀。苏琮克制不住回想着自己看到过商户苏家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