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小,能不能再等两年。”
沉厉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好,两年。”
林尔幼推开他:“洗洗睡吧。”
沉厉把人抓回来,按着亲。
亲到她气喘吁吁,浑身发软,身上的衣服少了一半。
他嗓音低沉:“我感觉你回国后对我很冷漠。”
“哪有!你放开我呀……”
林尔幼被抱着走进一楼的卧室。
今晚怕是躲不掉了。
某人积攒了五年的欲火,不是说灭就能灭。
两人从卧室做到客厅的沙发,再从沙发做到阳台,他抱着她,性器插在她的体内,一步一步走向二楼,来到他的卧室。
在两人曾经做过很多次的地方,继续做。
林尔幼被做到昏阙,在高潮中迷失,又在高潮中醒来。
凌晨两点,
林尔幼被放在大理石洗漱台上,雪白的肉体泛着红晕,身体上到处是吻痕。
刚高潮过后的她眼神有些迷离,视线朦胧的抱着沉厉的头。
胸前的吻痕尤为明显,两颗奶子被吸的发红肿胀,此刻,他还是不肯放过,嘴里吮吸着其中一颗。
她下面的穴道紧紧绞住那根硬到发胀的肉柱,穴口的边缘被撑到发白,水光泠泠。
整块阴户都肿了。
好难受啊。
林尔幼小声抽泣求饶:“不做了好不好……”
沉厉抬起头,直起身子的瞬间,裸露在外面的半截阴茎全部插入她的体内。
“嗯……”
酸胀酥麻感袭来,撑的林尔幼眼泪汪汪。
他不知餍足的吻着她的唇角:“缓好了?”
不等她说话,他已经开始抽插起来。
“嗯啊……没有……啊呜呜……”
什么叫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林尔幼算是体会到了。
很久之前,她还大言不惭的向杨蕾蕾吐槽过,哪里有什么三天三夜下不了床的,你少看点那种书,都是假的。
什么叫打脸呢。
可能就是,林尔幼不仅疼的流泪,甚至在第二天去了医院。
女医生检查时,她羞耻到极点,巴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检查结果出来,医生对沉厉说:“小姑娘阴道有撕裂痕迹,你们年轻人做那种事的时候还是需要注意一点,开的药回家每天晚上涂抹,这两周尽量避免性交。”
回家的路上,
林尔幼生闷气不理他。
沉厉道过歉了,哄了大半天,才换来她一个稍微好点的眼神。
床窗边的景色迅速倒退,
林尔幼的思想回到五年前。
她还记得,当初跟许飞飞在一起的时候,去酒吧玩,被沉厉抓到时的场景。
她当时可害怕。
再后来,事情就乱了套。
沉厉目光转向林尔幼:“在想什么。”
林尔幼回神,半晌才开口:“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沉厉问她:“你想和我是什么关系。”
林尔幼当然是想从他嘴里听到“女朋友”这个三个字。
没听到想到的回答,她有点生气,扭过头去不理他。
沉厉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你就当我在追求你吧,幼幼。”
他继续说:“一场正式的告白,才可以是一段感情的开始。”
林尔幼耐不住心里的激动:“那你什么时候跟我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