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度的茫然和慌乱中,林尔幼本能地遵从哥哥的指示,机械地迈入他的房间。

注视着他那依旧未变的坐姿,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眼眶湿润,泪水打转。

软下去的性器在看到小兔儿被吓傻后可怜兮兮的模样,又有昂首之势。

沉厉脸色随和淡然,看起来没什么波澜,无奈地叹了口气:“拿纸来。”

“啊?”

林尔幼不敢看他的跨间,眼光木讷的四处漂浮。

“哦……纸。”

她跑向桌子慌忙找纸的样子逗笑沉厉。

而林尔幼已经丧失了对肢体的支配权,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泡进四十五度的水里,还未被烧死就已溺死。水波荡漾,她的身体不听使唤,波浪向哪里翻滚,她便被带到哪里去。

好不容易把抽纸捏在手中,回过身望着沉厉。

他笑意明确,带着几分戏谑。

禁欲的俊脸,此刻看起来却是十分放荡。

他真的……好邪恶。

沉厉眉尾微扬,态度轻浮:“拿过来啊。”

林尔幼颤颤巍巍的走到,她特别小心地不看他的下半身。

可腹肌之下的东西实在太抢眼,存在感太强。

当她无法抑制地,不受控地目光直勾勾落在他的性器之上。

它似乎感应的到,居然向上抬了一下!

干!它什么意思。

“幼幼,看哪呢?”

“啊…啊没……没看。”

林尔幼唰地移开视线,生无可恋地把纸巾到床头柜上。

“哥哥……我可以走了吗?”

沉厉瞧着她,缓缓摇了摇头:“不可以。”

“啊?”

“给我擦干净再走。”

“哈?”林尔幼吃惊,不可置信她所听到的。

他眸色黯然:“你打扰了我的好事,不应该做点什么以表歉意么?”

窗外树影摇曳,静的可听见风声。

林尔幼想哭,哭不出来。

……

细白的小手颤抖的捏住纸巾的一端,慢吞吞地凑近他的腿间。

他在欣赏。

她在奔溃。

洁白的纸巾与深红色的龟头相触的霎间,它仿佛动了一下。

硬……硬了。

纸被精液浸湿,液体透过轻柔湿润的纸与她指尖接触。

“啊!”

林尔幼蓦地缩回手,手足无措的半跪在床边,惊恐地抬眸望向沉厉,语调发抖似带哭腔:“哥哥……它变…变大了。”

原本软塌塌的性器在一瞬间勃起,如柱子一样屹立而起,蓄意待发。

“嗯,大了。”

沉厉敷衍的回答,泰若自然地起身,正对着林尔幼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神态,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缓缓下滑,最终轻轻拉起她颤抖的手腕。

在她张目结舌的表情下,把她的紧捏的手掌掰开,放到他的阴茎上,再按着她握住。

温热的粗物在她手心中又长大一圈,马眼吐出乳白色的水渍,散发出浓重的腥味道。

很硬……有经脉在跳动。

“哥……”

“乖孩子,刚才你看到了,我是怎么动的。”

林尔幼眼泪往下流:“我们……我们……”

不可以这样。

林尔幼本身就穿的少,吊带睡裙护不住的春光早已被他尽收眼底,当下又是一副梨花带雨,软弱无辜地诱人样儿,沉厉想放她,奈何下体不容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