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同他贴着,声音很轻地道,“都给你了。”
“这下,我和阿辞算是同甘共苦了。”
日子一天天过得很慢,两人像是守着共同的秘密,谁都不肯先去拆穿。
在一起的时候越来越长,每一刻都显得珍贵万分。
转机出现在某一日的午后。
惯常的午睡时分,程既没什么睡意,倚在床头,一双眼盯着睡梦中的谢声惟,怔怔地发着呆。
后者瘦了许多,脸窄得刀条一般,颧骨隐隐地凸出来,先前颊上养出的薄薄的一层肉早已不见了踪影。
大约是梦中还能感到疼痛,他睡得并不安适,眉头紧紧地皱起来,挤出很明显的沟壑。
程既在一旁看着,过一会儿便伸出手去,轻轻地一下一下替他抚平。
他抿着唇,动作十分认真,像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在程既二十几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感到迷茫过。
到底要做些什么,才能将这个人留得更久一点?
室外传来很轻的叩门声,大约是星儿又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