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得是。”廖宁意识到自己晚做一步心情开始忐忑,赶紧将随身携带的丸药取出一粒过去塞到张乔口中。

这药是李徐亲自研制的,除了身边的近卫没有人知道,这位看起来只通文墨的五皇子殿下是个制毒制药的高手。

这一粒药下肚,即便是经腰斩的人,也能被强吊着一会精神不死,吊着命却不会缓解疼痛,单纯做出来用以折磨人的东西。

“放心张公子,我的药见效很快的,嗯…让我想想从哪里开始好呢?”

李徐轻轻蹙眉好似在冥思苦想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

“你有没有好的建议?”

突然被视线锁定,廖宁浑身一颤想想道:“殿下何不先遂小谢将军的所想切去他的手指,虽幼稚,但小谢将军若在,应会如此。”

“你说得有理,阿辞喜欢我就喜欢。”李徐眼露兴奋,嘴角笑意难收,“那就….切片吧。”

廖宁是松一口气,张乔却大惊失色。

“公子!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马上滚出皇城滚得远远的!保证再也不污您的眼睛!求您饶了小的吧!求您了!”

几个侍卫一起,一边死死将张乔压到在地,一边压制住张乔的胳膊和手掌,其中一人拿出了刀子。

“啊啊啊!别别!放开我!公子!大人!求求您了大人!救命啊!救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刀刃削铁如泥,骨头和筋自不在话下,一根根手指被一片一片切下,好像是后厨在切胡萝卜片。

地牢内惨叫一声接着一声犹如杀猪,李徐盯着满地鲜血和被血包裹的带骨肉片竟笑出了声。

“有意思,你说我这药是不是又精进了?”

廖宁颔首:“殿下的新药效果比从前更好。”

“那应该玩些更好玩儿的才对。”李徐起身张开手掌,“刀。”

廖宁取下刀鞘,双手奉起短刀将刀柄端放到李徐手中。

短刀在手中悠荡两下握紧,李徐一步步踩过被切下的残肢走到张乔面前,侍卫知趣地将张乔从地上扯起来架住令其站直身体。

疼到浑身抽搐汗如雨落的人,神志精神已是不大清晰,喉咙里呜呜往外涌血,血淌过舌头和口水一起流出来,有的还拉着细长的丝线挂在那不上不下。

“够恶心的。”李徐反握住刀柄,移到因剧痛而迸裂出无数血丝的眼睛前,侍卫立即固定住张乔的脑袋。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唧一声,被生生剜除的眼球落地,沿着眉骨和颧骨一点点剜下,脸上余了一个半拳大的血窟窿。

鲜血星星点点弄脏了月白色衣袍,似清冷洁白的仙人自愿踏足地狱,自此不思回头。

李徐将肩上披垂的发丝拨到身后,脚尖慢慢移动踩到地面的眼球上轻轻碾了碾。

“我有个好玩儿的主意,若是你将这颗眼珠子吃下去,我便放了你,如何?”

经极度恐惧和肉体摧残之后是彻底崩溃,偏偏因着药效人晕不过去反精神百倍。

已然有些痴傻的男人听到这句话疯了一般跪倒李徐脚边,捡起那块被碾扁爆出血水连着皮肉的眼球,狼吞虎咽往嘴里塞。

越塞着嚼着,干呕得越厉害,吞下去一半便又吐出一滩混着血的东西。

李徐嫌恶地退开,坐回去把短刀还给廖宁不耐地等待。

地牢内血腥气和呕吐的味道夹杂,李徐轻捂住鼻子眉头愈蹙愈紧。

“晦气的东西,染上这腌臢味道还如何去见阿辞,就....活着切了吧,明日天亮前处理干净。”

“遵命。”

李徐起身看看自己衣袍上的血:“现在,立刻,便要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