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忧虑之事被点明,许铭俯身揖手至头顶道:“小侯爷回京探过一次脉后,下官便已在想办法,请小侯爷务必静心休养,不可再劳累或情绪波动。”

“我留下你是另有一事相求。”

“小侯爷言重,无论何事下官一定尽己所能。”

“可近前来?”

许铭颔首走近了些,谢辞低声道:“我想要你帮我查查有没有什么东西,平日无感,但发动内力时便可令人瞬间经脉滞涩?”

“这倒是没听说过,下官回去后便查阅典籍尽快给出答复,小侯爷可是对此有所疑虑?”

谢辞点头直言:“我怀疑我中了毒,或者说....曾经中过毒。”

他一直觉得与及罗伽诃比试那日是自己喝多了酒才会突然身体异样,但只是蛮力震荡之伤绝不是现在这般模样。

既然现在有人要他死,那从前呢?

这样想来,也许在比试前他就已经出了问题,经脉滞涩并非意外,有人早就想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