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帕子捂住嘴咳嗽,双腿咳得发软扑通跪倒在地。

“将军!”竹越跑过去扶住谢辞,眼睛登时愣住,帕子已然被鲜血浸湿。

“将军!您不是说...”

“噤声。”谢辞手搭到竹越肩上吩咐道:“内伤复发而已,莫要声张,以免扰乱军心。”

“是。”竹越苦着脸把人扶起来,“将军,您的内伤一直没好利索,这么挺着可不行,还是叫军医来看看吧。”

“不必,军医来此必会透风,过几日就好了。”

“那怎么行啊,内伤怎么能挺着啊。”

“你不听我的了?”

竹越脸色更苦了,两面纠结,最后还是低下了头选择听话。

“扶我到榻上休息一会吧。”

“是。”竹越做着拐杖将谢辞扶到矮榻上,把毯子扯过来盖到谢辞身上,而后用帕子沾水帮谢辞把脸上嘴角的血擦了个干净。

“再去叮嘱一次,挂上免战牌,不许任何人迎战,违令者斩。”

“是。”

“嗯。”谢辞喘着微弱的气息,已是疲惫不堪,“我睡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务必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