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没药的事,下官已是竭尽全力,心肺重创,周身经脉几乎全损,别说是再习武,便是想如常人一般行动自如都难了,唉,可惜了。”
谢辞茫然地躺在那,眼睛盯着敞开缝隙的窗子。
“大伯,伯母说这事先不要告诉阿辞,怕阿辞没法接受。”
“这种事如何能瞒住?早晚要知道。”
“那也等阿辞身体好些再说吧。”
屋内床榻上,谢辞不自觉有些发颤,他努力支撑身体坐起来。
竹越听到声音转过头:“将军,您醒了?刚温好药您喝了吧。”
“竹越,他们说得是我吗?”
竹越愣住,意识到对方听到了外面的话,慌忙中不小心将桌上的碗拨到地上。
看着地上的碎片和洒落的汤药,谢辞一点一点抬起眼盯向竹越。
“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将军..”竹越低下头想回答却张不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