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蕖听着这话脸上的红褪去,有些打抱不平·:“你这是什么意思,尤先生皎皎君子,怎么到你嘴里成了不太行的人,真没见识。”
“我不是说他人不好的意思,尤先生曾与我为师授业解惑,学识谈吐为人自然都是顶顶好,我说的不行,是那方面不行。”
“哪方面?”
“啧,那个呀。”
李蕖还是十分不解。
“哎呀。”谢辞招招手,两人稍靠近些他小声道:“尤先生,不举啊。”
“什么?”李蕖躲开又羞红了脸,“好好的怎么说这个,真没规矩。”
谢辞深吸一口气,抱歉了尤二哥,兄弟情谊,主要是弓和箭,应该比师徒之情值钱些。
“我这也是为你考虑呀,你身为女子肯定不能理解,那方面不行的话私底下脾气肯定暴躁,你要是嫁过去定然受苦。”
“你想想他如今二十有八,却尚未娶妻,连妾室都不曾有,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而且....他不举,那往后年岁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你难道真的想要嫁给没净身的太监?”
李蕖的脸越来越红:“休要胡言乱语,这等私密之事你怎么会知道?肯定是你瞎编的。”
“我才不会瞎编这些呢,我是听月来阁的姑娘们说的,去找乐子嘛,结果不行,次次去次次都不行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