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之下。”
“哦,比你还差,那..就简单多了。”
斛律风发怒反驳:“我不差。”
谢辞没搭理继续道:“说说计划。”
“这几日是燕西的搏狩节,白天围猎晚上分猎物饮酒庆贺,连着七天,今天是第三天,乌禄答喜欢看汉人的歌舞,我已经安排好,算着一个时辰后开宴,你扮作舞姬混到表演的队伍去。”
“扮作...什么?”
“舞姬。”
斛律风招呼下都奚彻,都奚彻将接应者给的包裹拿给了谢辞。
谢辞接过来打开一看,火气上来脑袋嗡嗡响。
“你们不是在开玩笑吧,让我穿这个??不如直接给我一把剑我杀进王帐。”
“你是觉得不好看吗?”都奚彻以为谢辞是不喜欢这个样式认真解释道:“他们说大同小异,没有卖别的样式的。”
谢辞指着对方:“你,要么闭嘴要么滚。”
都奚彻选择闭嘴。
衣服拎起来,竟比月来阁舞姬的服饰还露些。
“这个??不可能穿!”
“不差这一个了,快换吧,我已经命令部下待命,别耽搁太久。”
谢辞拎着衣服咬紧了压,奇耻大辱,奇耻大辱!
“斛律风,我这个人情你最好给我记一辈子。”
斛律风拱手行了汉人的礼道:“大恩大德,没齿难忘,他日若你有难,我亦愿舍命相报。”
“啧,用不着,我帮你是因为你是我朋友,不是为了你的报答或好处,即便折在这,我也不悔。”
赴汤蹈火无畏,但!穿成这样他真的很受不了!
谢辞硬着头皮换好衣服后,把在帐外等候的两人喊了进来。
既已如此,他便整理好心情安然接受现况,对着俩人慢慢转了一圈。
“怎么样?”
谢辞骨架小,没有蛮力,取人性命在于速度与杀招,与更偏重力量的燕西人完全不同,身型也相差甚多。
此刻穿着舞姬服饰,梳着燕西女子辫子,看起来毫无维和,只会让人觉得是位相对高挑的女子。
舞姬衣裙上系着些小铃铛,手腕和脚腕也戴上了系满铃铛的手环脚环,行动间可以听到银铃响动,清脆悦耳。
衣袖与裙摆是一层薄薄的红纱,往下可以看到两条细长的腿,一直到膝盖上方几寸,腰那里隐隐约约露出一条缝隙,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引人入胜。
都奚彻傻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微微张开了嘴:“真好看。”
斛律风则完全相反,不忍直视地移开视线嘟囔道:“够恶心的。”
但小声吐槽没能逃过谢辞的耳朵。
“斛律风!老子不去了!”
“别别。”斛律风忍着一身的鸡皮疙瘩违心地举起大拇指:“好看,纯爷们。”
“哼,行不行也就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何时出发。”
“等等,还得再准备准备,不能贸然就去。”
“准备什么?”
一刻钟后........
“你扭一扭啊,是让你跳舞不是让你比武,你怎么什么都不会?天天去青楼看也该看会点什么吧,总得有个拿的出手的吧。”
谢辞深呼吸压下怒火,僵硬地扭了两下腰,斛律风瞬间又起一层鸡皮疙瘩。
“这能行吗?有点恶心啊,别进去就被赶出来了,你就没有什么别的技艺吗?你不是会舞剑吗?”
“那能一样吗?我会弹琵琶、琴、筝。”
“你不早说,现在改为乐师也来不及了。”
“我早说?这狗屁计划你早告诉我了吗!”
斛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