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至极时,李徐便将谢辞抱进自己怀里轻拍轻晃地哄。

若真是疫病,草率将人带回皇城定要受责罚,但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咳..咳咳咳..”

“阿辞?你醒了?”李徐抱紧谢辞,将自己的额头贴到对方额头上,依旧发烫。

谢辞烧得有些糊涂,昏昏沉沉睁开眼静处半晌喃喃道“你怎么..抱着我?”

“你一直抓着我喊难受,我抱着你你才好些,所以就抱着了。”李徐面不改色地编了两句又担心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谢辞摇摇头身上没力气,轻轻拍了拍李徐的胳膊:“我自己能坐着。”

“没关系。”

“有关系。”很有关系,发现自己坐在李徐腿上被抱在怀里,谢辞人都清醒不少,挣扎着终于下来坐到了李徐旁边的位置。

他靠着马车壁轻轻喘息,醒了却不见好转,仍难受得紧。

“我们是在回皇城的路上吗?”

“嗯,喝口水吧。”李徐把扁壶打开送到谢辞嘴边,谢辞微微仰头喝了两口。

“不知道怎么了,从来没病这么久,烦得很。”

“回皇城让太医看看,琢州城的大夫说可能是染上了瘟疫,并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