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看他到底会不会把你埋了。”

袁则:“不是我自夸,想埋我还是有些难度的,至少现在没一个成功过。”

苏悄:……仇家多好像也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

袁则握着方向盘准备好出发:“接下来去哪儿?”

苏悄没回答:“照片拍了吗?”

“哦对。”袁则拿出手机,找出新鲜出炉的苏悄和江津坐在咖啡厅的照片,“发给你了。”

苏悄手机都没掏,转过头看着他,感觉这把“刀”好像有些钝:“发给我干什么?发给冯可宜啊。”

袁则也转过头,和她大眼瞪小眼:“你发呗,我这才回国多久,目前的交际圈还没扩大到冯可宜。”

苏悄:“……你觉得我能有冯可宜的好友吗?你看我跟她像是‘好友’吗?”

袁则:……

尴尬和寂静在车中蔓延。

片刻后,袁则重新拿出手机找补道:“你直接跟我说,需要我帮你想办法把这图发给冯可宜,不就完了吗?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苏悄:……你倒是给机会说呢。

两位助理经历了一次毫无默契的沟通之后,经袁则的关系要到了冯可宜的手机号,图片以短信的形式匿名发了出去。

“然后呢?”

“去找冯可宜。”

“现在?照片才发过去,你不怕她找你麻烦?”

“就怕她不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