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楚随风写的笔记,不然恐怕会羞耻的动手把那一页纸给撕碎也说不定。
这会的姜茶正面红耳赤的用手捂着自己起了反应的地方,另一只手拽着被子企图将自己盖住,可惜这个动作都还没完成,就被一只大手给按住。
而那只手刚刚还握着他的?肉?棒?撸了两下。
姜茶的脸更红了。
“张嘴。”
“什么?”
楚随风做了个张嘴的姿势,看到人鱼乖乖的把嘴巴张开,伸手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撑住姜茶的牙齿,让他的嘴巴张的更开。
刚开始姜茶还不明白楚随风想做什么,但被翻来覆去的反反复复摸遍全身后,他才明白楚随风是在给他检查身体,配合的任由男人摆弄了许久,那片鳞片基本都没有合上过。
看着又开始在笔记本上写字的楚随风,姜茶把自己通红的脸埋进枕头里,嘀咕道:“看来刚刚摸尾巴和那里也是在检查身体。”
正在记录人鱼身体数据的楚随风动作微顿,快速将刚才观察到的东西记录下,又写道:零号偶尔会自言自语(人鱼语言),零号很乖,可以采取温和的观察方式。
姜茶压根不知道现在的配合为他之后的生活争取到了喘息的机会,在发现楚随风坐在床边默默盯着他后,小心翼翼的朝着男人爬过去,“要睡觉吗?”
楚随风垂眸看着被人鱼拉着的手,又看向那双带着谨慎和期待的金色眼睛,“你想让我陪你睡觉?”
姜茶听不懂,用拍打枕头的方式来告诉楚随风自己想干什么。
而楚随风看懂后也没有拒绝,鞋都没脱的顺着姜茶拉拽的力道躺上床,感受着怀里传来的重量,保持着跟死人一般无二的姿势静静躺在床上。
直到怀里的人鱼呼吸声变得平稳,他才低声总结,“零号对我的依赖性极强,喜欢被我抱,恐惧江回的靠近,但由于观察人员过少,暂时还无法确定零号是否只对我依赖,也无法确定零号是否只害怕江回。”
楚随风习惯性用纸笔来记录一些数据,但在进行重要讨论时,他除了会用纸笔记录,还会打开录音笔,刚好今天和江回讨论的数据就很重要,因此他兜里正有一支还在工作的录音笔。
让他在现在这样没法用纸笔记录的情况下,也能及时把自己观察到的东西记录下来。
很长一段时间,休息室里都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楚随风的声音再次响起,“零号的尾巴很重,被零号尾巴压着的腿已经失去了知觉,零号睡着的时候也会无意识的用尾巴扫弄,能够感觉到零号垂在床边的尾巴正在轻轻摇晃,他似乎已经忘记了睡前的恐慌,并且在睡觉的时候学会了用尾巴表达情绪。”
声音消失了片刻,又道:“零号似乎除了笨之外,还是条乐观的人鱼,此条记录仅代表观察员楚随风的个人观点。”
过了没多久,房间里就响起了一道电量耗尽的声音,是录音笔没电了。
无法用纸笔记录也无法再用录音笔记录的楚随风,在短暂的沉默后,保持着严谨的死人睡姿闭上眼睛,可往常能立刻入睡的他,这次却在怀里人鱼的干扰下失眠了,好在失眠的时间并不长。
第二天,姜茶迷迷糊糊感觉被抱了起来,他本能的找到让自己更舒服的姿势,把脸埋进那温暖舒适的地方。
“他好像更依赖你了。”
楚随风看着一脸遗憾的江回,“你试试?”
“我?”江回很是犹豫,“我怕他会应激。”
“他很乖。”
江回看着乖巧窝在楚随风怀里睡觉的人鱼,对这个说法基本认同,但想到昨天人鱼面对他时的态度,还是有些犹豫,只是楚随风并没有给他犹豫的机会,面色平淡的把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