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凌熙选择一遍遍重复这场没有终结的梦,让爱与恨溶入骨髓,在亲密拥抱池言的同时思考着该如何杀死池言。

距离那天到来还有三天,他还能够跟池言相亲相爱三天,然后在三天后亲手抹煞池言,重新展开轮迴。

可心里同时又有个声音在对他说,跟言言相处了那么久,该满足了吧?

时间已经过去了不断重复的几十年,相爱相杀的几百年,确实是该满足了。

在池言又一次被粗暴的抽插干到无精高潮时,凌熙摘下了锁精环,池言的鸡巴抽搐几下,射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液,池言早就被无尽的情慾折磨得哭了出来,爽到无可自拔地浑身痉挛。

恶趣味使然的凌熙趁着池言神智不清的时候,把精液抹平,涂满了池言结实的腹部,样子看起来色情极了,活像是被狠狠糟蹋了一番。

池言恢復理智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凌熙给踹下床,凌熙气不过,又爬上床来使用魔法对着池言一顿狂操猛干,把池言操到哭得泣不成声,在他身下不断地哭着说:“不要了,要被操坏了呜呜......”

凌熙当然没有因为这样就放过池言,魔法变出的触手正在疯狂地袭击着池言的敏感点,甚至连龟头责罚都用上了,将池言玩到白眼直翻,失神吐舌,到最后池言泣不成声地说要去厕所,快尿出来了,凌熙没管他,依旧自顾自地肏干着池言那口骚淫的肉穴,甚至腾出一只手去捋动池言的阴茎,铁了心就是要让池言尿在床上,十足的恶趣味。

池言的双手被触手吊着,摆置成塌腰厥臀的淫荡姿势,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尿意,在凌熙又一次辗过前列腺的时候耻辱地尿了出来,淅沥淅沥的清浅液体落在了床榻上,清洁对凌熙也不过弹指间的事情,只不过凌熙享受的是池言的哭泣,他说过的,池言在床上向来是招人疼的,像只被拔去爪子的猫咪,软萌而无害,挨操的时候还会像发情的母猫不断呻吟叫春,可爱极了,美丽极了,淫乱极了。

把意识模糊的池言抱去浴室清洁的时候,凌熙在思考三天后该如何让池言死。

原初之恶伊芙帝斯曾经告诉过某个人,世界上的每年每月每日,无时无刻都有人在死去,死亡的统计不会精确到分分秒秒,只要在命中注定的那一天迎来死亡即可,换句话说,只要在三天后,凌熙与池言的结婚纪念日死去,所有的一切都会迎刃而解,只要这么做了,就能骗过天道法则,扭转命运,让必死的人活下来。

反正就是两个人里只能活一个啰。伊芙帝斯托着脸颊笑道。

被困在屋子里,尚不知死期将至的池言每天都会看日历,每次看日历的时候他都会无意识地抚摩串在颈链上的碎钻戒指,虽然以前他为了事业选择隐婚──毕竟这个社会对同性恋的歧视很深──委屈了凌熙只能当个不存在的伴侣,不过池言一直都把他们的结婚戒指戴在颈项上。那戒指是池言挑选的,戒指纯银,雕刻精緻,镶着一枚方钻,是池言特别订制的对戒。

池言的舌尖顶了顶上颚,今天就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第四个周年,也不知道凌熙这粗心大意的傢伙还记不记得。这三天的凌熙表现反常,回家后不是抓着他做爱就是用魔法把他玩到崩溃哭泣,丝毫没有半分怜惜,跟那个自带绿茶跟哭包属性的凌熙判若两人。

要说当初为何会跟凌熙在一起,原因很简单。

池言某天看见了凌熙灿烂的笑容,加上凌熙长得帅,所以他被干掉了,从此对凌熙一见钟情,开始有意无意地去接触凌熙,凌熙许是因为爱笑的缘故,特别招人喜欢,而且重要的事情要再强调一遍,凌熙长得很俊美,那时候在学校里绝对是校内有名的帅哥,不过池言也很幸运,跟凌熙同系同班又同寝,这一来二去的,两人就熟得不行,某天池言约了凌熙去高级餐厅吃饭,郑重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