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二十多个年头,最亲密的小兄弟。

妈的凌熙。

池言在心里骂道。

就好似心有灵犀,门在这时候打开,凌熙用托盘端着早餐走进了房间。见池言醒了过来,凌熙露出一抹温和的笑靥,从善如流地在床边坐下。

“我刚才打了个喷嚏。”凌熙说,“言言,是你在想念我对不对。”

池言翻了个白眼:“凌熙,你是真打算监禁我?”

凌熙困惑地歪了下脑袋,这是他下意识的反应,很多时候看见尸体的第一瞬间他都会歪下他的脑袋,用他那双人畜无害的黑色双眼凝视着血腥的场面。凌熙从血色的回忆中回过神,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

“什么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