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烂女人的脸也在地上滚了两圈。
一颗小小的鹅卵石也在同时落在了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知何时,大厅的后门被打开了。
后门通往老宅的后院,平时都应该是被上锁的。
但此刻,钢制的大锁被拧成了麻花丢弃在地上,随手在后院池塘里捡来的鹅卵石,拿出一颗就把石像的脖子给打断了。
乔真揣着五六颗石头放在大衣两侧的口袋里,没事当个暗器耍耍也不错。
“喂,你还没死呢,别晕啊,在这栋房子里晕过去,可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她信步走来,用脚尖踢了踢江牧师的后背,正好碰到了他的伤口,叫他止不住痛呼出声。
疼痛,是最好的清醒剂。
眼见江牧师皱着一张脸,捂着伤口哼唧哼唧地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她就知道他没什么事了。
所以也不管他,也不会浪费自己的灵力用在他的身上。
乔真蹲下来,把女人的头颅捡起来。
女人还在笑着,但在地上滚了几圈沾满灰尘和血迹后,笑容就像涂满了油彩的小丑,恐怖中又透着几分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