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旱烟,靠在走廊上,但里面却没有点燃烟草,另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打着哈欠走出房门,来到李山头旁边。
“老李,怎么你还睡不着?”
李山头把旱烟放下,点头说:“不知怎么的,这心里慌,砰砰直跳的。”
“我瞧你是见咱们这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所里热闹起来了,才不习惯的。”
“或许吧。”
“嗨,你还别说,这又不是什么时节,怎么大学校里的教授学生就爱来咱们山区里闲逛?”
“你不懂,人家这叫户外实践,做学问,做研究的。”
“研究啥?那土里埋的镇子?那有啥好钻研的,反正土里一盖,啥都没有,就几栋破房子,破屋子,咱们还不是去看过好多遍了,别说值钱玩意儿,就连破铜烂铁也没有。”
“你看你这就是没文化人说的,是你懂还是人家老教授懂,行了,你快去睡吧,让我自己一个人待会儿。”
“嘿,老李你啥时候也咬文嚼字了,行,我不说了好吧,你也早点歇息,别再退休之前落下毛病。”
中年男人一出来就吹了一脑袋的冷风,冻得哆嗦了下,赶快回了房间。
李山头这里又剩下他一个人。
手里的旱烟捏紧了,他确实没什么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