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躲西藏。”
老太太还是不乐意的样子, 翻着眼白, 像是条死鱼。
“妈”
他叹息了声,更是用了些力气按住。
可老太太不认得人似的,不晓得儿子是为她好,气呼呼的喘了声粗气,眼白也几乎要瞪了出来。
她的双臂高高抬起, 对着他的脸挥了两下, 那双手虽然干瘦的就像一层骨架上套了层皮, 可手指上的指甲却留的很长, 就和辫子戏里老太后用的护甲那样,是十根有些弯曲的带着尖钩的爪子。
司机师傅没躲, 也来不及躲,那尖锐的爪子速度快的惊人,一下子就把他的脖子和耳后根划出道长长的口子。
这口子又深又长,划拉掉了半边脖子,可是却没一滴血流出来,也不见他脸上有什么痛苦的表情。
他只不过是下意识的摸了摸伤口处,然后耐心的把刚收拾好的缝纫盒再给打开来,取出和刚刚一模一样的针线,平静的把伤口给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