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一身雪衫仍然干净剔透,纤尘不染,衣带当风。

足见他平时没少做这些杀伐之事,做起来可谓是炉火纯青、得心应手。

案台上的酥油烛火,正在?不安地扭来晃去,将凝滞冷寂的氛围一径地推入最高点。

豺狼许是常年?豢养于?羌王身边的一头狼宠,看到羌王要斩杀自己,露出了一抹浓重?的悲色,狂性大发地反咬了羌王一口?。

随后,羌王一剑碾碎了豺狼的颅骨。

沈莺歌眼睁睁地看着?羌王,凭借一种庖丁解牛般的力道拆骨,豺狼的一枚獠牙啮他最深,他云淡风轻地将这一枚獠牙从掌骨之中取出。

静侍在?旁的巨阙,递呈上了一条干净的帕子。

羌王慢条斯理地擦净了蘸血的手和狼牙,随后,他在?狼牙之上打了一个?细小的洞孔,并在?洞孔之中穿过一条细绳。

少顷,缓步行至沈莺歌的近前,俯身蹲伏下?来。

“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