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并不想见她。
沈莺歌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对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有如此深刻的执念。
这就?看谁更有耐心了,只要有机遇,她总会能再见到他。
他们来日方长。
沈莺歌很快拾掇好情绪,恢复了惯常的口吻:“是什么任务?”
“把?鹰扬这个混小子碾回来。”
顾觅青的口吻听起来恨铁不成钢。
说句实在话?,沈莺歌也很长一段时日没?有看到鹰扬,还以为这厮跑去哪个偏远之地,执行任务去了。
眼下听顾觅青交代了背景与前因后果,她才?知?道?,鹰扬私自火烧危楼,烧死了诸多误吸五石散的叛军,悖逆堂主的旨命,被堂主扔去钟鼓楼撞钟思过了。
沈莺歌对鹰扬火烧危楼这件事,并不感到意外。
他曾经烧毁了左贤王的脸,烧毁了令国公府的西?厢房,烧一座危楼又有什么稀奇的?
但危楼里有七十多条活生生的人命,那又另当?别论了。
她纳罕道?:“鹰扬为何要这样做?”
“我也不清楚啊!”顾觅青一筹莫展地耸肩摊手,“不实相瞒,事发那夜,鹰扬还将随身长弓典当?给了金魁居的掌柜,兑了买酒钱,买醉倒在街衢上,愈发堕落了,可真是急煞我了,这个混小子!真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么,他也没?个交代!”
沈莺歌一番沉吟后,道?:“我去看看他。”
临走前,她将一个小锦匣递给顾觅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