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得更长。在他唐御天的字典里,只有他给不给,还轮不到对方说要不要。
秦意也看出来了,他想了想还是伸手接过道:“谢谢你。”然后又补了一句,“我会洗干净……”
闻言,唐御天皱了皱眉。
秦意连忙改口:“我会扔掉的。”
唐御天眉头皱得更深。
秦意:“……”如果这两个都不是正确答案,那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仆人们在屋内忙了一阵,打开窗户通通风,外头的冷风又呼呼呼地吹进来。
真冷。
几个人各怀心思地沉默着,只听走廊另一端突然传过来细微的车轮声,一下一下。
那是个样貌羸弱苍白的男人,他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条混色小毛毯,一直往下垂到脚踝。他微笑着张张嘴,喊道:“御天?”
唐御天毫不留情道:“别过来。”
唐然之依言停下,对唐御天的冷言冷语毫不在意,脸上挂着和煦的笑意:“今天你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你们都围在这,出什么事了吗?”
唐御天走过去,绕到轮椅后面,推着唐然之往回走,边走边骂:“你出来干什么,这里太脏了,回房好好待着。”语气称不上温柔,但推轮椅的速度却很缓慢,完全不像他嘴里说得那么急躁。
秦意盯着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影,不禁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