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时云无地自容,要把他踢开,可下一秒却被某种难言的刺激逼得躺回床上。

“才不是……”

咬着牙一字一句将这话吐出,商承却只是轻笑,继而俯身继续自己的事情。

舒时云从不知道人口腔温度会这么高,他也从来没有听过自己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却难以控制。

只是脑海中一簇白光闪过,他的身体还在轻颤时就被拥入了温暖的怀中,在这时才听见了来自外界的震耳欲聋声响。

是谁在吵?

还没有等他找到始作俑者,就被吻了吻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