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陶北知就从抽屉里取出遥控器,对着门一按,从里面锁住了办公室的门。
下一秒,他哑着嗓子对桌底下的人说:“出来。”
冉行慢慢吞吞放开某物,从办公桌下钻出来,理了理自己的白色毛衣下摆。
他的嘴唇因为运动而变得通红,上面覆了一层水雾,仍不自知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色气又迷人。
陶北知忽然起身,用身体的力量推动办公椅,将椅子推开小半米远。
然后一把扯过旁边的冉行,将他推到办公桌上趴着,三下五除二扒光了他的衣服。
少年偏瘦,浑身上下白净剔透,像一块上好的被精雕细琢的白玉。
卷发凌乱,脖子的线条修长优美,背部的曲线流畅,一直延伸到了腰部臀部,和腿部。
陶北知毫不客气地在他饱满的屁股上掐了一把,沉着嗓子略狠道:“小东西,胆子还挺大。”
陶北知剥冉行衣服的时候,冉行就已经有了反应。
此时他不想再听陶北知废话,盛情邀约:“哥哥,快来啊。”
陶北知依旧穿着周正的西装,甚至连衬衫的袖口也没解,就那么把冉行按在办公室桌上,细细磨了一会儿,然后挺身而入。
西裤包裹的双腿叠上两条赤裸的,交缠在一起,规律动作。
冉行轻叫一声,颤抖着回过头去,要和陶北知接吻。
可是陶北知没有满足他,还将他的头按了回去,压在办公桌上。
这个姿势有点难受,冉行不得不将身体垂成九十度,以方便陶北知的进攻。
办公室里渐渐升温。
冉行的喘息声渐渐压抑不住了。
陶北知掐了他细嫩的腰一把,低低地说:“叫出来。”
于是,隔音完全达标的办公室里,一时间充盈着冉行猫一样的浪叫。
气氛正好之时,陶北知却忽然鸣金收兵。
他离开冉行的身体,慢条斯理整理好自己的裤链,跟无事发生似的,却只是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往冉行背臀部一盖,缠了一圈,将他裹起来。
紧接着,在冉行错愕不解的眼神里,陶北知伸手把冉行打横抱起,扔到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又扯一下自己的西装,盖好了冉行从胸前到大腿这一段。
做完这些,他竟又回到办公桌前坐下,顺手打开一份资料,瞥两眼,又若无其事地朝冉行扫一眼。
冉行:“???”
他的心情简直不能用震惊来形容。
车开到一半,在感觉最好最刺激的当口突然停下,然后把自己丢到沙发上。
这!他!妈!
是什么神操作?!
冉行一颗心被吊起来。
他忍着莫大的空虚,紧紧注视着他家哥哥的脸。
他感觉自己这时候,应该说点什么来讨他哥哥的欢心才好。
于是,他蜷缩在沙发上,楚楚可怜地、又试探性地说:“哥哥,我爱你。”
两人在一起半年,冉行都没有说过这句话。
顶多在情至浓时说一句“喜欢你”或者“最喜欢你”,这么炽热的表白,这还是第一次。
冉行直觉陶北知的神情有所松动,有些不确定地说:“哥哥,没有你我活不了的。你看,我失恋了,都瘦了六斤。”
两个星期瘦六斤,算得上是暴瘦了。
冉行看到陶北知心疼的表情一闪而过,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陶北知这是故意在罚他,罚他之前非要分手,罚他照顾不好自己,罚他不听话要在办公室里玩火。
于是冉行摸了摸自己,把西装外套扯下一点儿,堪堪遮住重要部位,继续说:“哥哥,那天要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