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王就说要复兴汉室,并且用自己的祖上被汉王曾与昭君公主和亲为由,自称刘氏王族之后,立国号为汉,占地为王,我们上党潞城如今也是匈奴的地盘。”
“可是昭君不是宫女吗?”小孩很是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士族不是记男不记女,记嫡不记庶么,他们这是怎么记族谱啊?”
“所以人家拉关系拉的很不随意呢,这匈奴王立国后,还追认刘阿斗和刘备当先帝呢。”魏瑾吃吃地笑道,“反正阿斗也没有跳出墓来反对不是?”
小孩被大人们的操作惊到了,一时连嘴里的糕都忘记嚼,险些噎到,半晌,才道:“那我们要怎么办啊?”
“好了,阿摩,这些是大人要操心的事情,”魏瑾给他讲完故事,“走吧,该去给姐姐请安了。”
阿摩点点头,让姑姑给他搽了肉肉的爪子,走向内院。
但在走入内院的瞬间,小孩的步伐立刻变得端庄优雅,连衣角的玉佩都不晃一下。
两人脱去帛屐,着丝履上廊,才入室中,便闻到越加浓重的药味。
两名婢女捧着铜盆丝帕向着魏瑾迎来,神色越加忧愁,低声道:“姑姑,夫人先前又呕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