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是如何了,
只有陆祈注意到了角落里的那些粉菊。
明明是正该盛开得季节,却连着一片都干枯了,花边萎缩在一起。
陆祈抬头,就看见粉菊的上方连着窗户。
她这个好妹妹,竟是一口药也未喝,全倒了干净。
那的确是陆祈第一次对妹妹动手。
疼痛大概会让她长个记性,他这般想着,转过头看她。
幼妹就站他在面前,一边说自己如何倒药一边哭,一边说自己再也不会了一边擦眼泪。
大病初愈,她脸色仍旧苍白,一双盈盈的眸湿润极了,长发搭在肩侧,纤弱的脖颈颤抖。
她说她知道自己错了,抽抽噎噎地模样,低哼着不满。
陆祈眯着眼睛,最后让她转过身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