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回到公寓,燕棠清理洗漱完躺上床,宋郁立刻贴了上来,将她拦腰往怀里带,手臂搭在她腰间,长腿一伸,也压住她的腿。
“我要被你压散架了。”燕棠艰难吐息。
她在宋郁怀里转了个身,两人正巧鼻尖相对,视线相交。
他的目光总是这么认真,让她感到心里暖暖的。
正当燕棠想凑上去亲他一口的时候,宋郁忽然开口了。
“我已经被遗忘了。”
他的声音很平静也很轻,掺着一股带着凉意的失望。
燕棠知道宋郁仍然想要回到赛场上,但他似乎也清楚这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道理都可以想得明白,但令人煎熬的却是非理性的感受。
但她想,也许在这件事上,世上没有人能比她要更理解这种无处诉说、无法表达的情绪。
这种情绪像是一片迷雾,迷雾之下是沼泽,越挣扎陷得越深,直至窒息为止。